“棒梗,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可要把握住啊!”
棒梗从秦淮茹的怀里,探出脑袋:“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我偷的,是我在前院捡的,不抓它就跑了。”
这话许大茂可不愿意听了,“小兔崽子,你撒谎,我家鸡笼子也没坏,你告诉我这鸡是怎么从笼子里跑出去的?”
“小王八蛋,证据确凿,你还不承认,就该送你去劳教所。”
“不要,我不去劳教所,我不要······”
吓得半死的棒梗,怂的使劲往秦淮茹的怀里钻,哭喊着。
秦淮茹见事态发展,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,眼睛里有些许雾气,偷偷看向人群中的何雨柱。
感受到秦淮茹恳求的目光,何雨柱暗道:想让我给你儿子背黑锅?
休想,装糊涂一般,眼睛看向一旁,嘎嘣,嚼几粒花生米,权当没见到。
秦淮茹见傻柱不理她,又开始使出了她的杀手锏,委屈巴巴,可怜兮兮的开始哭了起来,用眼泪来博取同情,这是秦淮茹惯用的手段,她知道,一大爷这人心软,是个烂好人,就吃她这套。
果不其然,一大爷开口为其说项,“棒梗还小,如果进了劳教所,这辈子就毁了,我认为内部解决就好,我们也要给棒梗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嘛!”
贾张氏也给她儿媳妇助攻,坐在地上,开始撒泼打滚起来,哭天抢地的喊着:“哎哟喂,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,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了,要是出点什么事,我也不活了。”
“东旭,我可怜的儿啊,你怎么就舍得抛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走了呢······”
何雨柱决定做回乐于助人的好同志,干掉最后你一口酒,把墙角腌酸菜的大理石给搬到贾张氏的面前,“婶子,要寻死的话,使劲往这上面撞,准保你头破血流,见不到明天的太阳!”
功成身退的何雨柱,最后来一句:“不用感谢我,我的名字叫好人!”
闻言,大家都被他的骚操作给逗得,乐不可支,笑的前仰后合。
口无遮拦,性格直爽的娄晓娥,笑骂道:“傻柱,你可真损啊!”
“何雨柱,你胡闹什么?还嫌不够乱啊!”
何雨水无奈的伸了伸手,“我这是做好人好事,咋还成了胡闹,典型的好心当成驴肝肺!”
此言一出,大家又开始憋不住乐了,不过在一大爷凌厉的眼神下,大家都捂着嘴,尽量不笑出声来,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。
“棒梗,给你许叔道个歉!”
秦淮茹拉着棒梗,来到许大茂夫妻身前,棒梗老老实实的给许大茂鞠了一躬:“许叔,对不起!”
“咳咳······”
“既然棒梗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并且道了歉,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!”
“但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如果再有下次,绝不姑息!”
何雨柱算是看明白了,一大爷不仅烂好心,还是个搅屎棍,明显更偏向秦淮茹母子。
“哎,一大爷,那不行啊!”许大茂急了:“那我们家这鸡他白吃了?”
二大爷接茬:“那你打算让他怎么赔你啊?”
“两块钱!”娄晓娥伸出两个手指。
许大茂横了一眼自己媳妇:“去去去,两块钱?”
“那是老母鸡,我准备留着下蛋的,我也不多要你!”许大茂伸出一个巴掌,歪着脖子:“五块钱,少一分都不行!”
秦淮茹同意了,她宁愿破财免灾,息事宁人,但这五块钱她不舍得掏,而是可怜兮兮的看向何雨柱,“傻柱,还没开工资,家里没钱了,你能借我五块钱么?开了工资我就还你。”
“傻柱,那你就借给秦淮茹五块钱,等她开工资了就还给你!”一大爷一锤定音。
卧槽,又要算计我是吧,特么的,逮着我一人可劲薅是吧。
“秦淮茹,先不说我有没有钱,我能问一下,以前你借我的钱,什么时候还给我?”
秦淮茹懵了,以往他只要掉几滴眼泪,跟傻柱装装可怜,傻柱就会心甘情愿的帮助她,这次怎么不灵了呢。
何雨柱继续说道:“几年了,我借给你家的钱没有八百,也有五百了吧,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,你给我个准话,什么时候还给我?”
人群中炸开锅了,这秦淮茹一家都欠傻柱这么多钱了吗?
傻柱可真是个傻子啊!
可不是,傻柱就是看上了秦寡妇,才借钱借粮,尽心尽力,要不他怎么连个媳妇都去不上呢。
五百块啊!这可是我两年不吃不喝的工资啊。
听到议论,面对群嘲,秦淮茹不慌不忙,继续扮可怜:“傻柱啊,秦姐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吗?”
秦淮茹用手抹了抹眼泪:“一家老小就靠我一个人养活,秦姐是真的没钱,有钱了一准还你!”
何雨柱知道这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,他也没期望能要回来。
所以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,把空空的裤兜翻了出来,“一大爷,不是我不借,今天最后十元钱都买了蜂窝煤,我正准备找心善的一大爷你,也接济一下我呢。”
没戏看了,何雨柱端着茶缸子起身,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摇头晃脑的回家去了。
他刚推开房门,就听到一大爷的声音:“这是五块钱我借给秦淮茹了,许大茂你拿好,散会!”
至此,偷鸡梗落幕了。
何雨柱撇了撇嘴,骂道:还特么想算计我?时间多的是,咱们慢慢玩,我会一点一点把你们坑我的,强加给我的,全部都还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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